江海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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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同名@江海沫
为爱发电冷粮制造者,英美系写手
谢谢你喜欢我❤

(DMx原女)[综HP]亲爱的,别着急 (元旦激情又双叒叕万更-③)

十二月到一月的年末疯狂日万最后一弹。

我,日万,小心心。

谢绝一切形式借梗、抄袭、转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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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亲爱的,别胡闹:自然科,学博士


我可能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现在,即使我不想做万恶的资本操盘手们眼中的无脑憨直傻白甜,也没辙了。

    

    威胁一个超级英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帕尔默先生显然对我想也不想便放出的狠话吓了一跳,毕竟让一个看上去很大家闺秀的姑娘,一个知名的公众人物开口闭口都是“死”字,其实挺难以想象的,就好像人设崩塌。但这不折不扣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才不想让这类人,让他,觉得我很好脾气很好摆平。 

    

    可接下来的效果就完全不是我想要的了。

    

    他先是一愣,随后竟然维持着这么呆愣愣地望着我的姿势笑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笑了?!

    

    我觉得我受到了歧视和侮辱。

    

    “原来你有牙齿啊小老虎,我还以为你就是一只洋娃娃,”他笑得很开,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和爽朗的轻快的笑声回荡在我们所在的卡座,如果不是我提前已经包下餐厅没有人往来,还真怕被人听到点什么,“气势很好,语气到位,显然你对此已经有些了解而不是门外汉。不过你得练习练习你的微表情了,我从你的脸上读出很多东西,即使你露出你的爪子和牙齿也为时已晚了。”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给我提建议的时候却很认真——如果你管那叫做建议的话。 

    

    我的紧张没有缓解但我得装作不以为然。我是不会跟他说更多的。 

    

    我的屁股拖着椅子向后挪了挪。 

     

    帕尔默先生双手相握,十指交叠,狡黠的笑意尽数在宽阔的手掌和指节后掩藏,只留下黑框眼镜后翠色的明亮的眼,还有上扬的浓密的眉:“你把椅子推离开少许,表明我所说的话使你不安,好像你与我保持距离,也许是因为害怕我能读出你内心的想法吧。”

    

    我身体一僵。 

    

    “心理学,不错啊。”我咬着牙悻悻地笑了,顺手将手心的汗在餐巾下蹭了蹭,“可惜这并不适用于我,我只是想换个坐姿。” 

    

     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笑容不减,什么都没说。

    

    该死,现在一个两个的都流行自然科学博士研究社会科学吗?我现在弃理从文是不是有点晚了?

    

    呵。


 我越想越生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自从我摘下他的面具,联想到雷蒙德·帕尔默这个人三番四次给我闹出所谓的巧合来我就生气,怎么,要跟我当命运的弄潮儿吗?所以我的语气十分不客气。 

    

    “如果你想要从我身上套出什么的话那就到此为止吧,既然你从你的好兄弟我的血亲身上都没套出来,我本人你就更不要想了,我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秘密,我坦坦荡荡,而且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不愿意被人揣测来揣测去。如果你抱持着我所说的这种目的的话这次会面恐怕我得叫停了,说点你们商人能听懂的,我并不觉得这对我有利。” 


    “你为什么如此紧张,我只是想多了解你,在双方都以一个新的身份建立情义的关系下。万一我好哥们的表亲在她的世界遇到了什么困难,我是可以提供帮助的啊;万一……万一再出现一次焚烧女巫的舆论势头,我总得知道从哪里救你。”

    

    “你是不是救我救上瘾了?我可以保护我自己。我只是无法在麻瓜的世界大张旗鼓地使用魔法而已。”

    

    “麻瓜?”

    

    “或者麻鸡,就是像你这样对我们一无所知以及那些不愿意相信有魔法存在的人。”

    

    “虽然我现在一无所知但我愿意相信,虽然我没有魔法但我认识很多高强的魔法使用者和巫术使用者,我觉得我接受新事物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我很善于学习,所以你没必要把我当成外来者,我并不排斥融入和学习。”


我愣了一下。 

    

    “真是前所未有,不是很多人都愿意和有魔法的女孩交朋友的,”我垂下眼帘,摇摇头,有些意外,“焚烧女巫?你举的这个例子令我十分满意,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人们面对未知的事物和强大的力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摧毁,因为即使它们可能是很美好的东西的化身,可能是花,可能是树,可能是精灵或者显灵了的神示,但看起来如果像是怪物,它们就是怪物。” 


    对面传来他温厚的声线,失了笑,平静得像是一汪无风自适的湖。

     

    “你用魔法做好事不代表就是怪物,相反,这说明你很特别。”

    

    “真失礼,我又没代指我自己。”我生气了,抬起眼瞪着他。

    

    而他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令一直在发无名火的我在他面前显得很没趣、很没道理。 

    

     “但我一定要特别指出你。”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我也说不清的感觉,就在刚刚,忽然的一下,令我有些冷静下来。 

    

    我垂下眼帘,拿起柠檬冰茶喝了一大口。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他笑了一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喝了一口冰可乐,完好以暇,等着我的问题。

    

    至于我的问题那就更多了,在来之前我就发誓要把他的两层面具三层皮都扒得精光,为此我准备了小半张A4纸的问题刁难他。我不习惯周围人对我藏有秘密,我怕了,这太没有安全感了,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这样。

    

    他面对我的状态比我面对他要好太多,从我刚落坐便能看出,他显得十分轻松自如,这种状态即便在他面对我那些问题的时候也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至少我是没有看出来。这让我有些泄气因为我觉得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难堪。我觉得不服。可我并没办法。帕尔默先生就是有问必答如此坦荡也不红脸,我没辙了。

    

    我认输。

    

    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他紧身衣的乡巴佬颜色和线条搭配,我真的忍不住想多说几句,求求你们了帕尔默先生还有丹尼,如果不需要视网膜的话请捐给有需要的人,黄绿、蓝红也就罢了,能不能麻烦你们混搭的时候将各色负责的部分处理好?

    

    “那你觉得如果只用一个颜色如何,我倾向于全蓝。” 

    

     “不,红色的更好,见过夜魔侠那种吗?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你到底流了多少血了。”我直言不讳。 

    

他皱起眉,声音降了一调,使他的询问听起来不像一个问句:“谁说我一定会流血?” 


    我撇撇嘴,挑挑眉,定定地望着他。

    

    他颓唐地吐出一口气,棱角分明的脸忽然鼓了起来,不得不说,还挺有喜感的,是一种别样的好看。

    

    “好吧,可以,意外总是无可避免,况且我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了我会挨很多揍,受很多挫,流很多血——各种层面、各种问题上。但是我会爬起来,永远会。我不会一蹶不振。” 

    

    “不尽然吧,”我幽幽地说道,“你咬你的内颊,这显示你很紧张,好像你在隐瞒一些事情——到底是这样呢,还是,不是这样呢?” 

    

    他怔怔地望着我,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低着头有些认命似的笑了。

    

    “精彩,真的太精彩了。” 

    

    再次抬眼看向我的时候,他启明星一样翠绿的眸子里闪着奕奕的光。

    

    我不禁得意地笑了。 


  “我不确定要不要一上来就步入到剖析自我,我以为要循序渐进一步步来,不过既然我的真面目被你看穿了——”他的措辞和有些夸张逗乐的口吻令我们两个人都十分默契地发出轻笑,帕尔默先生笑着连连伸手做出制止的模样,“别笑,别笑——好吧,呃……我总会爬起来,永远会,但可能、不是、在、所有层面上……”

    

    他苦笑着伸手去扶镜框显得腼腆又没自信,眸中那种神采奕奕不知什么时候消失无踪,我看到了一个有些萎靡的,并没有架子甚至自信缺失深深受挫的普通男人的影子,而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影子的我,对于那种熟悉感和爱莫能助的内心的抱歉之情,不管是对谁,不管看过了多少遍,仍然不是擅长学习的我可以学得会的。

    

    我忽然不敢听他接下来要说的故事,所以我叫了停。我连自己的问题和我周围的孩子们、家人和朋友的问题都没摆平,我爱莫能助。

    

    别人的事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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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恭喜谢丽尔在新年之际喜提一枚人生中男主角。

其实他从刚开始入场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很重要的角色了

——不过,就像生活一样,你永远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你身边没什么特别感觉的路人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人,仇人,贵人,恋人?

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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